来,一把扔到火盆里给燎了。错非是我死了,只要我有一口气在,谁敢动我恩人的印,我就跟他玩命。”
她的柳眉上扬,杏目圆睁,虽无虎啸,百兽亦伏,俨然兽王威风。赵冠侯先是挑了挑拇指,称赞她驭夫有术,随后道:“这也不是办法,你们总归是夫妻,这么闹法不太好。”
“我也知道不好,但是架不住那个老不死的犯糊涂,见钱就收,走她的门子最是容易,我们家那个又是孝子,他娘赏根鸡毛,他一准当成令箭。对这种人,就得这么对付,不给他点厉害的,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。我这几天,也给哥哥想了个主意,给你推荐个幕僚,就是不知道哥哥用不用。”
“推荐幕僚?福子推荐的幕僚,必是一等一的良幕,打着灯笼也找不到,哪有不用的道理。”
“也谈不到良幕不良幕,就是我兄弟小庆。他现在虽然还没成丁袭封,但是呢在家里也待不住,整天价给招灾惹祸。要是哥哥不讨厌这个小淘气包,就带着他,到山东历练历练。以他的岁数,做官是不可能,但是在你身边,做个使唤人还是行的,给你跑跑腿。”
赵冠侯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用韩荣唯一的儿子做跑腿听差,那非被整个大金官场的人切齿咒骂,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