兑现。”
“小弟明白,老佛爷一去,她说的话,自然不能真信。再说,就算是五爷想按老佛爷的意思办,怕是也未必能够,他没有那么强的决断。”
说起这个,袁慰亭也摇摇头,如今既在丧里,又有新君登基的诸多事宜要办。正需要内安群臣,外抚督抚,稳定整个国家社稷的时候。可是隆玉太后和摄政王的表现,却让他感觉,这个江山怕是也没几天了。
隆玉本来想要垂帘,但是慈喜临终遗诏,断了她的念头。改为承沣监国,只有遇到大事再向隆玉请旨。这无形中,就削弱了隆玉的权力,她对此严重不满,也就变着方找承沣的麻烦。因为治丧礼仪的事,就把承沣叫过去,好一通臭骂。
随后,又因为住处的事,在宫里闹了场风波。京师大学堂监督上条陈,主张摄政王夫妻搬到宫里住,方便监督小皇帝读书进学。
这本来是一条很不当的奏疏,隆玉年纪不大不小,承沣又在少壮,叔嫂同宫,难免有当年多尔衮、大玉儿之闻传出。承沣的脑子不灵光,并未想到这一层去,竟然真的考虑起,自己该住到哪一宫,比较方便的问题,结果又被太后一通臭骂。
当初慈喜初垂帘时,与六王内外联手,虽然不能称为一团和气,但是办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