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,如果帐目上出了交代不清的事,是会连累到老四你的。”
“这倒是不用怕,大不了就是帐目不清,张香涛在湖广办铁厂、兵工厂,帐目上糊涂的地方多了去了。亏空数目近千万,那是补都补不上的大窟窿。我这点,算不了什么,交代不清,我就什么都不交代,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。要是为了这一点吵架,甚至于到要离婚的地步,真的没有必要。”
他喝下杯里的酒,又倒上一杯。“我并不是认为女人不能和男人离婚,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,我还会修订法律,支持女性有离婚自由。我只是说值得,或者不值得。如果是原则问题,我会支持二嫂,但是为了两万银子的公帐,这毫无必要。就当是二哥赌钱输了,挪两万银子应急,又算什么大事。”
邹秀荣颇为好奇的打量着赵冠侯“你真的支持,女人向男人提出离婚?”
“这有必要说假话么?我当然支持了。我同样支持婚姻自主,每个人都有权力对别人安排的婚姻说不。不拘男女,都是如此。”
邹秀荣的脸微微一红,主动举起杯子“这杯,二嫂敬你。我与思远,就算是志同道合,可是在男女平权问题上,他一样反对婚姻自主。认为这样会搞到天下大乱,因小失大。没想到,反倒是你支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