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心?”
霍虬道:“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长官有令,刀山火海也无二话,何况是过年。要不是大帅成全,卑职怎么娶的到那么个可人儿?您放心,她们身体壮实,生孩子不会有闪失。再说有稳婆,有医院,卑职在与不在,也无区别。大帅的军令,才是第一要紧。”
赵冠侯从护书里抽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“这是一万两银票,给你们使费用的。既然不能在家过年,在外面就不要太委屈自己,可以随便花。如果不够,打电报给我,我再给你们送。你回去点上一个哨的人,每人配两支左轮枪,多带弹药和手留弹,给我到松江,去盯一个人。这个人叫格瑞格?麦边,是个阿尔比昂商人。在松江做橡皮股票生意。”
霍虬道:“大帅是要架他的票?虽然是在租界里,卑职一样有把握把他带回来。”
“不是架票是监视,盯着他,别让他觉。这个商人做生意,我总觉得不牢靠,按说这事不归我管,但是我觉得这次他的场面铺的很大,不像个真正做生意的样子。如果真是做橡皮生意,这种军需品,根本用不到把排场撑的那么大,声势造那么足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这人说不定是个泰西来的拆白党。一旦有变故,就不是一人一家之事,搞不好也会波及到山东。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