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一个引出老鼠,又保证家具不被破坏的计划。”
两人在营房里谈到了中午,赵冠侯又召见了一群自己的旧部及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官,众人对于这次朝廷不山东恩赏,不满以久。言语之间,很有些不把承沣等人放在眼里的味道。赵冠侯只一挑拨,就有人把帽子摔在桌上“****娘,第五镇的统制,我们就认大帅一个。其他人谁来当这个官,我们都不会听!”
“胡说,你我都是朝廷命官,谁还敢抗旨?”
“抗旨,有啥不敢的?朝廷现在也讲立宪了,既然说立宪,那就不能他说什么我们听什么,得让我们说话。谁说的对,咱就听谁的,否则那立宪两字,不就成了骗人的假话?弟兄们,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?”
“没错,本就是如此,既然朝廷行宪,我们大家谁都有权说话。要换我们第五镇的军官,得我们第五镇自己人认可才行,随便来个人,就想在第五镇号施令,我们不予认可。”
赵冠侯未置可否,又问起贾懋卿以及一干新来的留学生的情况,密谈之下,一个新的情报,又浮出水面。
“贾懋卿在部队里搞青年读书会,展了三十几个人,都是一些年轻的军官,大抵是棚头、排头这一级别,其中有两个哨官。他们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