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做成事,就要用些非常手段,不能循规蹈矩,我想玉藩台也能明白。当然,你既负着七爷的令,我也不能阻拦,大不了,就到朝廷上,去分说个清楚。”
“分说清楚?这怎么能,分说的清楚呢。”玉山反倒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,仿佛是前辈在提点后辈。
“现在朝廷里,根本就不在意对错,只在意你是谁的人。大人年纪轻轻,在山东一拳一脚,打出这么个好局面来,这里面的辛苦和难处,下官是可以体谅的。但是下官体谅没有用,朝廷里,没人会体谅。那些大人物,他们的眼光看的不是这些,他们只看你的人站在哪里,是咱在他们一边的,还是其他人一边的。我也不瞒大人,您和袁宫保的关系,可是很犯七爷的忌讳。七爷与先帝,手足情深,一直说着,要为先帝报仇。”
“报仇?那这话就难说了,这仇从哪来,话从何说?七爷要是说变法,我也只是奉旨行事。那旨意既有皇帝的圣旨,也有老佛爷的口谕,这仇怎么报法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赵大人,现在不是闹义气的时候。一朝天子一朝臣,这话您总听说吧?这朝廷,与咱们做官的人是一样的。新官上任三把火,谁到了新的地方做官,必然要带几个人。这里除了人情面子外,最大的原因就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