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拉去哪。他好歹是个藩司,不能躺在大街上,影响不大好。”
玉山急道:“赵冠侯,这女人是葛明党,她男人也是葛明党。你身为朝廷命官,包庇葛明党,莫非是要谋反?”
赵冠侯回过头来,冷笑着看着玉山“你说谁是葛明党是你的事,至于怎么对待他们,是我的事。不服气,就去告我。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,我比较担心,你是否写的了状纸。你不是在山东有朋友么,让你的朋友想想办法,看他们能不能抓我。走,咱们吃饭去。”
几名得意楼的伙计已经走上来,七手八脚的抓起玉山下楼,茶晶眼镜摔的粉碎,翡翠扳指下落不明。玉山现在伤痛之余,心内更为恐惧,之前他的布置,都是从夺权的角度出,吃准他不敢掀桌子。
可是,赵冠侯如果真的和葛明党是一伙的,自己又该怎么办?或者说大金国,又该如何处置?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