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拿钱,等于是让他拿命,他不跟你急才怪。到时候跟你翻脸,可别说我没提醒你。”
承沣用手一拍脑袋“承泽,这是要我的命啊!你单这个时候炒股票,我打仗没有军饷,拿什么打?”
“有饷也不能打。北洋一共就六镇,解决一个镇,起码得用两个镇。打起来两败俱伤,咱们一半元气就没了。到时候鹬蚌相争,鱼翁得利,葛明党再闹事,可没人去剿办了。再说,唇亡齿寒,王爷您倒是想想,您今天杀了赵冠侯,其他各镇统制做何想法。若是各镇统制联手难,咱们这江山,还保的住么?”
承沣被说的一愣,“福晋,是有你这么一说,可是这眼看着要造反,难道说咱就这么看着?”
“我的王爷,前半夜想想别人,后半夜想想自己。如果易地而处,有人要是调戏您的心头好,您能答应?玉山这个奴才,到了地方上胡作非为,才激起这场变故。现在是该逆事顺办的时候,可不是将错就错的时候。赵冠侯并未真的起兵,事情总有挽回。若是真听了那帮人讲打讲杀的话,您可就上了当了。到时候不管胜败,您这监国怕是都做不下去。何况一打仗,他们必要上本,请太后垂帘,总办军机。帘子好立,可不好撤,你可想明白了,到时候是谁占便宜谁吃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