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漕帮的关系,行李就不用担心,哪怕少了一条毛巾,也会有人原样给送回去。赵冠侯随着一干大字辈的弟子,一路来到码头附近的一处茶楼之前。这茶楼已经被漕帮包下,从门口到二楼,全都是漕帮的弟子。一律都是黑色裤褂,白色短衫,腰里插着斧柄,倒也有些威风。
等上了二楼,座位已经被重新摆设,桌椅挪到四面,正中留出一张大方桌,居中一人。年纪五十上下,身材不高,但十分粗壮。相貌算不上出众,两只眼睛格外有神。身上穿一件黑色夹袍,外面套一件玄缎坎肩,平肩一排珊瑚套扣,卷着袖子,露出雪白纺绸的袖头,左手盘一对核桃,右手拿着一支湘妃竹镶翠的短烟袋。
在这老人下位置处,坐的则是同样缎袍缎鞋,一副纨绔打扮的曹仲英。赵冠侯在山东搞风搞雨,未来未知,他这禁烟局总办不敢久留,先到松江做前站。他本人虽然不是门槛里的,可是社交的能力很强,与漕帮接洽就是由他负责。
一见赵冠侯上来,那老人刚一起身,赵冠侯已经抢步上前,将手杖一丢,拱手施礼“老师兄,一向可好,小弟这厢有礼了。这次小弟到了老师兄的地头上,还望老师兄多照应。”
这老人正是松江漕帮这一代的主事人沈保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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