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。红灯照路,我走向哪里,他们就跟向哪里。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抛出股票,会怎么样呢?大家都会认为橡皮股票不行了,就会跟着抛出,股价就会一路狂泄,那才是真的灾难。到时候就算我们想卖盘,也找不到买盘。你想想那是一个什么后果?”
罗凤春听的额头直冒冷汗,他知道,东家这次是押上了全部身家性命,要赌一笔大的。成功固然可以大富大贵,一旦失败,就会血本无归。若是真如陈耘卿所预料的那样,自己的建议,等于是掘坑自尽,死无葬身之地。
陈耘卿又道:“你不用怕,资金的事我来想办法,再说,除了洋人以外,不会所有人都一起来兑庄票。我陈耘卿这三个字,在松江还是有用的,大家信的过我老陈,不会一起来坍我的台。等到股票重新涨上去之后,我会慢慢的出货,一点一点把股票放出去,那时候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。我相信,这个时间不会太长。”
他经商多年,目光毒辣,加上在洋人银行做买办,消息比本地的商人灵通,说出话来,自然让人相信。他又说道:“我做钱庄,最为佩服的是前辈胡光庸。他当年最威风的是什么?不是红顶黄马褂,紫禁城乘马,而是他能跟洋人打对台,要定丝价。就算是输了,也是虽败犹荣。这次,我们松江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