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照会,倒也没高到离谱,只比平时的米价贵了一倍有余。
赵冠侯自汇丰银行提了三万银子,说是准备买米,又派了手下,将麦边两个假户口里的银子划到了华比银行的帐上,这两个户口里的银子不多,加一起只有两万,不会引起注意。前后五万两,办粥场的先期投入就已经足够。
等离了银行,下一个去拜访的,则是沈保升。松江漕帮虽然现在不大吃漕运饭,南漕也改为海运,但是和水上的人家,以及粮商还是有往来托他们买米很便当。沈保升的境遇,远不如初见之时,脸色灰暗,精神萎靡,全没了前几天那副得意的派头。
他在找麦边的时候,和一波外来人生了冲突,那些人的报复心很重,当时吃了亏,转头就组织了一次暗杀。两枚炸蛋差点要了沈保升的命,他伤的不轻,就躺在家里养伤。
其妻绰号雌大虫,是个腰粗如水桶的女汉子,算是颇有名气的白相人嫂嫂。当年闯江湖夺码头,提刀斩人,不输须眉。现在依旧威风不减,只一到院门口,就能听到院里指天怨地的骂声。
赵冠侯进屋之后,那妇人收敛了一些,但还是骂个不停,沈保升无奈的摇着头“人穷志短,豪杰落魄。我把家里的银子,都买成了股票。谁晓得,那个麦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