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串。”
“哦?大卫你是在说我不男不女?我生气了。”刚刚二十岁的陈冷荷,稚气未脱,俏皮的转身,仿佛真的生气了。
大卫连忙解释道:“不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你的情绪很饱满,声音很有力量,这种力量,即使是男性都未必能有,作为女性,就更难得了。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。”
“呵,瞧你急的,跟你开玩笑而已。”陈冷荷转过身来,脸上戴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,让大卫无奈的摇了摇头。陈冷荷道:“这并不是我的表演,而是作者的功劳。这一段猛回头,写的字字有力,如同铁骑突出,刀剑铿锵,任何人朗诵时,都会被陈天华烈士的情绪所感染,不知不觉,就让自己投入其中。再说,我不认为女性的情绪就会弱于男性,男人可以做到的事,女人都可以做到,即使是葛明、变革,这些为国为民的大事,女性一样可以担任主力。即使不能冲锋陷阵,白刃搏杀,也可以输捐前线,看护伤员,总之,葛明是不能不能把女性同胞抛弃在外的。”
李大卫已经了解到,陈冷荷是一个男女平权的坚定支持者,在阿尔比昂就曾经撰写文章,支持女性享受与男子平等的工作、福利、参与选举的权力。自然不会逆她的意思,附和道: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