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耘卿苍老了许多,一头乌,已经变的雪白,曾经挺直的脊背,弯成了一张弓,走路很费力,需要手杖撑着,才能勉强行动,也走不快。等到了房间里,陈冷荷忙问道:“爸爸,你身体不舒服?看过医生没有?”
“没事,我没事,你不用管我,回来就好了。”
“爸爸,门口的喜字和那些青皮是怎么回事,沈保升是不是来敲诈你?如果是,我们应该找巡捕,不能向恶势力低头。这种刘忙,你越软弱他们就越欺负你,要跟他们战斗,他们才会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。”
“别乱说话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沈老大来,是来当媒人的。我还要谢谢他,如果不是他保的这个媒,咱们家就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了。”
陈冷荷越莫名其妙“保媒?保的什么媒,我两个姐姐都出嫁了,两个哥哥也都结婚了……哦,我知道了。”她面上一喜“姐姐和姐夫终于离婚,去找自己的幸福了?我早就说过,封建包办下的婚姻,是男女双方的刑场,我要恭喜她们,终于摆脱这无尽的折磨了。”
陈耘卿咳嗽了好一阵,才摇头道:“不是你姐姐……是你。”
“我?爸爸,你是说,你未经我的同意,给我找了个未婚夫?这简直是笑话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