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怕是不行,松江报业并无往来,再说令尊还一时不得自主,令兄又怎么走的开。至于冠侯身边的师爷……”苏寒芝沉默片刻,斟酌了一下字句“都是一些他比较信任的人,他跟令兄,实在是不熟悉。”
陈冷荷也明白过来,巡抚文案,多涉机密,必要用心腹。自己兄长不管文字功夫多了得,也不可能去做。至于幕友,他的脾气也不合适,再说赵冠侯是否养幕亦未可知,是自己问的冒失了。
等到了晚上,她心里有事吃喝不下,随便喝了几口汤应付,苏寒芝没让她睡在客房,而是谁在自己房里。两人真如姐妹一样,睡在一张床上说着悄悄话。苏寒芝讲着自己与赵冠侯的故事,讲着家里的女人,时不时就发出阵阵微笑。
“像是你大哥这件事,如果美瑶姐在的话,怕是早就解决了。她是绿林出身,办这个很有办法的。还有啊,你家外面吹口哨的坏蛋,已经被凤芝带人给收拾了。她可喜欢做这个了,带几个人过去就打,打的那些家伙断手断脚的……等明天我带你去认识一下程月姐姐,她的性子比较内向,不喜欢跟人交流,但是心地很善良,是个好人……”
陈冷荷渐渐闭上了眼睛,自从家中遭遇变故以来,这个晚上,她睡的最安详。躺在视若亲生姐姐的苏寒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