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误会。看在大同乡面子上,高抬贵手,放我一遭吧。实在是下官今天多喝了几杯酒,有点糊涂,一时冲动而已……家兄……家兄是北府七爷门下。您就算看在七爷面子上,也请高抬贵手。”
赵冠侯并未理他,而是将口供交给陈冷荷,看她的俏脸气的煞白,才问道:“你怎么说?”
“我不服气!一个是这样,两个也是这样!上次是这样的人,这次的官也是这样的人,这官和那些****的,又有什么区别!我要出气!”
“出气,这很容易。锦春,把这些人每人打断一只手,然后送他们去看医生。至于这个刘燕北,把他被我捆到柱子上,我要玩个新鲜玩意。”
几个漕帮弟子将刘燕北拖到一边,紧紧捆在明柱上。曹仲英从外头寻了个鸡蛋,摘去刘燕北的帽子,随后将鸡蛋立在他头上。赵冠侯抽出左轮手枪,又寻了一条黑色绸子,缠在了眼睛上。
“我今天练的这个东西,叫听天由命。待会开枪打鸡蛋,如果打的中,那自然是最好,打不中,是我学艺不精,演出失败,倒也不是有心杀官,刘大同乡,你还得多包含着一些。”
刘燕北见赵冠侯在眼上蒙好黑布,随后原地打转,吓的惊叫道:“不……不能如此,我亦是朝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