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在陈冷荷身上作怪,一边在她耳边,小声的嘀咕着。良久之后,陈冷荷出了一声尖叫,“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?这么多银子……你原来是要借银行当通道,把银子洗白……”
“所以啊,我才要确保银行完全听我指挥,我要银行怎么做,银行就得怎么做。数字太大,不能不防。这次松江股灾,除去伦敦部分不提,光是松江部分,股市里损失的银子就达到三千五百万,其中兰格志这个皮包公司,卷走的银子将近两千万。其中有五百万是以承兑汇票的形式往扬基,这是留不下的。剩下的一千五百万,都要洗白。这里面,有大约六百万要通过华比和普鲁士的银行过境,剩下的九百万,都要从自己的银行手里走,不用枕边人,我怎么放的下心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的放心,把这么多银子交给我过手?”
“当然放心,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你在考察我的同时,我也在考察你。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,才会把这种秘密告诉你。你看安妮在我这里住了这么久,我没碰过她一手指头,这个秘密,也没跟她说起过。”
陈冷荷沉默了一阵,忽然说道:“这事你跟我说就好了,不要让爸爸知道,他们那些老一辈的商人,想法与你我不同,让他们知道,怕是要出其他变故,反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