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。”赵冠侯也不恼,拉着她坐下
“张绍轩这人,是我的旧部下,其实不算归我直管,但是跟我手下打过仗。人不怎么好,脑子也比较蠢,你不要跟这种人一般见识。张仁骏的品性不差,否则做不到两江总督,只是你要他救市,也要他做的到才行。他肯把关防拿出来担保,帮咱们借洋债,已经是仁至义尽,你换个人来,未必有这种面子呢。别气了,我带你在江宁玩两天,然后我们就回松江去。”
“好吧,反正我不喜欢你穿成方才那样,好象一下成了老头子。”陈冷荷也知,自己这脾气的其实没什么道理,若是遇到个脾气差的,已经要打过来。何况公事已经用印,银行就在眼前,这个时候闹意见,就成了犯蠢,也就不再多说。
赵冠侯则盘算着“我们中午的时候先去夫子庙玩玩,到了晚上就顺路去秦淮河。”
“秦淮河?”陈冷荷的美目一瞪“去那里干什么?”
“喝花酒啊。”赵冠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“去那里不喝花酒,又能做什么。你在阿尔比昂留学,眼界开阔见的多,但是我打赌,你肯定没去秦淮河喝过花酒。不知道传说中,荡舟湖上,赏花品香的情形。”
陈冷荷大喜“是啊,我以前一直想来南京看秦淮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