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凭空受害,必然是把这笔钱转嫁到百姓身上。为了支付赔款,百姓摊派赔款,生计已经很艰难,如果为了养第九镇,还要他们继续承担费用,以至于食不知味,我徐某于心何忍?”
他起身道:“我辈军人,以保境安民为己任,不为一家一姓当兵,只为保卫国家,保卫百姓而战。让百姓安居乐业,才是军人真正的天职。如果因为解决第九镇军饷,让百姓生计艰难,就与初衷背道而驰。徐某只要在位一天,就要保民一日,我宁可自己倾家荡产,也不能让百姓因我受累。安圃高义,我心里感激,可是这好意我只能心领,不能实受,军饷,还是得另想办法。古书交给银行保管,也未必是坏事,我相信冠帅既然肯在济南办图书馆,就不是个视书如草芥之人,古书在你手上,一定会得到妥善保护。”
赵冠侯重新请其坐下,复问道:“贞帅,其实你军饷的事,我觉得是小事,主要就是个误会。你若是约束一下你部下的行为,或许误会就没这么大。”、
“我的部下并没有做错什么,也谈不到约束二字。我约束部队,所用者,军法。军人以服从军法为规范,犯军法者我绝对不饶。可是他们读书看报,懂得做人的道理,这与军法并不抵触,我又如何能约束。至于安圃所想,把士兵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