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交代不下去。至于老人家心里怎么想,就只有自己清楚,现在京里的局势,岳父这个总办大臣实际管不了什么事,他老人家的气也未必顺,这封电报的,也是心不甘,情不愿。”
“简派大员协办,不就是掣肘?”翠玉的见事也很明白,以手托腮盘算着“他们不知道要派谁来。按着现在京里的行事作风,来的非亲即贵,怕也是不好伺候。”
毓卿冷笑一声“要是宗室就好办了,我来对付,说好的可以,敢掣肘我翻脸就开骂。不管怎么说,我也是老佛爷亲口封的十公主,来的人不是小辈就是平辈,我谁也不怕。”
她因为父亲是庆王,在宗室里比辈分不吃亏,骂人的底气是很足的。赵冠侯却笑道:
“我看倒是不用你骂人了,有阿尔比昂、扬基几国领事对付着,不管来的是谁,也没有办法。其实这帮办大臣,也未必愿意来,几百万两的巨款呢,固然经手三分肥,但是一旦有什么纰漏,也是一身毛病,聪明的能躲就躲,笨的来多少也好对付。别提他们了,左右是兵来将挡,你们陪我去绣庄,谈收购的事吧。”
毓卿摇头道:“不去。我们啊,人老珠黄不值钱了,现在是人家荷姨娘吃香,几百万银子开银行,说开就开。我们这就成了没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