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主使者,是兴中会。
于兴中会而言,不过是若干次失败的起义中,增加了一笔记录而已。不管论激烈程度,还是影响,都不能与广州相比,在海外反响平平。于募捐筹款,没起到多少作用。反倒是因为扬基人的干涉,让葛明党有站在洋人对立阵营的嫌疑,导致海外总部,对于这次起义持否定态度,复又引发一系列的波折及人事的动荡。
至于为这次起义所付出的牺牲,流淌的鲜血,只为松江蓬勃发展的报业,增添了一些销量。茶馆酒肆的客人,多了一些谈资。除此以外,再无他用。
对于躲在相熟的幺二家里,避过风头的陈无为而言。这场失败的起义,给他印象就是两点,一是起义不但要有枪有饷,更要有人情面子。这次如果能拉到大批的手下,未尝不能成功。二是现在兴中会风雨飘摇,光复会自立门户,如果自己可以在松江打出一个局面,未来,做到一省都督,开府建牙并非奢望。
骑在自己头上的人,或死或逃,眼下松江,自己就是最大的头脑。目前的危机,正是日后的契机。他生性赌性最大,越想越觉得有味道,抱着相好佳人的香肩,得意道:“赵冠侯一宝打坍一个银行,这不算什么,等到将来,看我一宝打坍一个省,那辰光,才要人晓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