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肩膀,赵冠侯会意的开始为她按摩起来。
“你娶我的时候就知道了,我就是这样的性子,不把事业做大,我是不甘心的。所以,你只有受点委屈了。我这个松江太太,注定不会像你那些女人一样围着你转。你如果想我,就坐火车来看我,如果我想你,就……不给你军饷,让你上松江来求我。不过你记住,再来只许你自己来,最多带寒芝姐姐和几个小毛头,如果带其他女人来,我绝对不接待。”
两人说笑了一阵,与之前一样蜜里调油,陈冷荷却知,赵冠侯离开自己的日子不远了。朝廷已经了两封电旨,催促赵冠侯返回山东。
现在松江的市面已经平定,秩序已经恢复了正常,更重要的是,银子已经上报花光,总办大臣再留在这里,也没什么意义。秋季将至,山东既有黄河水情,又有秋粮赋税,这些事,都需要有人总统全局,巡抚不回去也是不成话。
玉山被招回京师,山东属于群龙无的状态,赵冠侯巡抚回任,已是必然,对于他的处理自然是不了了之没人提起。他自己,也开始做着启程的准备,自松江购买的机械、设备、原料,乃至大批工人和补充兵,已经由赵记航运公司运回山东。
自麦边手里所得的银子,也洗去了七成有余。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