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转身大步流星向外疾走,柳峰一路送到门首,大声道:“不行的话,我让团丁多给那些女学生钱不行么?按她们接客的价给……”
车夫摇动鞭子,在天上爆了一记鞭花,车轮滚动,离开柳宅。柳峰懊恼的一跺脚“怪我!我要是早告诉他,我老婆死了之后,我就没再娶过多好。她这脑子是真怪,我给她这么大面子了,她怎么就不知道感恩,更不知道动心呢。难不成,她真是和那个姓赵的有私情?”
这时,一名家丁从外面跑进来“员外,咱们剪辫子那遇到点麻烦,有个老头七十多了,听说是个什么秀才,死活不让剪辫子。说是谁剪他辫子,他就吊死在谁家门口,这可怎么是好。”
柳峰不耐烦的挥挥手“他乐意上吊就上吊,干葛明还能怕死人么?告诉下面,见辫子就剪,一个也不许放过。就是女人的脚,不许再摸了。你们这一摸脚,把我一个续弦给摸飞了,谁敢再摸,我就代表山东百姓,枪毙了他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