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就闹不到今天这个地步,很多话,我也可以对你说明白。其实,思远和柳氏的婚事,我是知道的,这件事,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。”
“计划?”
“没错,就是计划。柳家有八百名家丁,是民团里力量最大的一支。山东这地方,在赵冠侯的治理下,官强民弱,又有禁枪令,民团没有多少力量。八百人,已经是一支举足轻重,足以动摇山东局势的武力。可是要想拉柳家做同伴,就得付出代价,这场联姻,就是代价的一部分。”
“原来您老人家,早就是兴中会的一员?”
邹敬泽摇摇头“并非如此,我加入兴中会的时间,比思远还要晚一些。我知道,葛明必要有流血,流血就要造成破坏。我们生意人,图的是国泰民安,天下太平,这样才好做生意在山东搞葛明,搞暗杀,我第一个要站出来反对。有很多人称我是老顽固,守旧派,不少留学生骂我是老而不死,可是他们却没想过,我若真是个守旧派,又怎么会送女儿去海外留学,又怎么会答应女儿自己挑丈夫!”
邹秀荣点头道:“女儿很少见到,像您老人家一样开明的家长。山东士绅之中,目光见识能比上您老人家的,也没几个。您和冠侯是极好的伙伴,他在山东办实业,您老人家助力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