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赏赐贲下来,再聊其他。”
承振问着妹妹的身体,殷盛则说起自己在普鲁士当大使,每天和普皇威廉喝酒玩乐的情景,那琴轩则在旁补缺。这三人都是长于应酬之人,不愁没有话题聊,也不会冷场。
等到宣读完了圣旨,赵冠侯请几人到了签押房的卧室,由曹仲英与王鹤轩陪着他们抽烟。虽然赵冠侯不抽,但是烟具都是极为精美的上品,土也是顶好的公班土。阿九是打烟的好手,人生的更美,由她这松江最红的长三侍奉,让三人都颇为惬意。
一连抽过二十四筒烟,那琴轩才长出一口气“痛快!这土真是好土,人也是妙人,冠侯懂享受,没白活啊。这遏必隆刀,过去是斩人用的,到了文宗朝时,就只能用来吓人,到现在是既不能斩,也不能吓,彻底成了无用之物。不过这是个心意,是太后的一点意思,也是释疑。之前那点不愉快,冠侯,你可不能往心里去,两口子过日子都要打架,何况是朝廷与督抚疆臣,有些磕碰很正常。要是为这个小事伤了君臣感情,那就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殷盛也道:“是啊,其实这次,要依着我的想法,就保你做军部的侍郎,监管练兵事宜。可惜啊,这本我是递上去了,让庆邸给否了。现在把个练兵的差事放到我头上,我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