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花酒。阔绰程度,不亚如当年的河工衙门。
结果几个都老爷要紧参了他一本,弄了个革职换将,而他自己,本身并无其他差事,现在在京里实际是赋闲。
可是承振笑了两声“我跟你说,那参劾是我自己花钱买的,找人参我自己。为的,就是我赶紧着调回京里,离开是非之地。你是不知道,我在东北那段日子,挨了几次炸蛋了?葛明党在关外闹的虽然不像关内凶,可是一样有不少,不是船单,就是弄一帮学生上街,再不,就是要杀官夺府。关外的红胡子,有一些跟他们有联络,攻打县城,甚至连府城都敢打。多亏你保的那个张雨亭,打仗很得力,要不然,我可没法待。”
“不是说组建了一个二十镇?难道压不住乱贼?”
“快别提那二十镇,一帮子当兵的都读洋书,他们就是第一个葛明党!用他们保我,等于黄鼠狼看鸡窝。也就是从你山东调走的两营护路军,我还敢用,其他部队我可是不敢相信。葛明党里,连旗人都有。那小子的爹是黑龙江的一个副都统,寿山一服毒,他就把儿子送到扶桑,去找葛明党投奔,回来以后,帮着葛明党对付大金。你想想,连旗人都反了,这个江山,还能靠谁?”
赵冠侯笑了笑“振兄,你想开一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