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其他人颇有些不自在。
这一桌除了赵冠侯,就是袁慰亭以及财神梁士怡。徐菊人与袁慰亭是结拜手足,按说过年是该来,可是京里的公事太多,也就脱不开身。
梁士怡虽然留学海外,但是对于这种洋妞做派还是不大能接受,话说的很少。陈冷荷知他大名,谈起对于大金经济上的看法,他也是只听不说,很少发言。
“现在大金的经济,已经处于破产的边缘,靠借洋债度日,根本就不是个办法。依我看,必须让度支部的尚书辞职,更换一个有才干的尚书,再换上一批专家担任顾问,重新整顿经济,国家才有可能有希望。像是铁路股份收归国有,这个目的是好的,可是具体操作上,实在太糟糕了。这么做,是损害民营资本的利益,将来,是要出大问题的。”
梁士怡这次松江股灾中险些中箭落马,多亏赵冠侯救市,又借款应急,保住了他的位子,算是欠一个人情。现在又得已担任大金铁路总局的帮理,铁道的事和他极有关系。见他不说话,只是笑,袁慰亭道:“你得说几句,人家一个女儿家都说话了,怎么,我们的财神反倒没话说?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,是因为我在考虑该怎么回答。”梁士怡尴尬的一笑“财政整顿,是一件非常复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