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如何收的回来。军政大权系于一身,剩下就该是剑履上殿,赞拜不名……金国宗室都熟读三国演义,这里面的干系,远比普通人看的更透彻。
承涛怒道;“好个孙子!这还没叫板起唱呢,大白脸的扮相就露出来了,要我说,现在就该传旨,把他给宰了!”
义匡冷笑道:“老七,你这口气还真不杀就杀。前线几万大兵,都是他练出来的,你杀了他,就不怕前线的兵再哗变?到时候,恐怕就不是外省动摇,就连这天子脚下,善之地,怕也难以太平了吧?”
承沣猛的一拍桌子“都别说了!国家现在这个样,说什么都没用,袁四容不下我,我走就是。这个监国摄政,我早就当够了,里外上下的夹板气,我不受了还不行么?从今天开始,我退归藩邸,这里可没我了。国家好也好坏也好,都别往我头上推,我可不担这个沉重。庆叔,冠侯是你女婿,慰亭是你的学生,他们干好了,是你的光彩,我盼望着您老人家教出个好学生,再有个好姑爷,给咱完颜氏增光露脸!老六,老七,别待着了,跟我走,回府!”
洹上村内,沈金英为袁慰亭准备好了崭新的军装,伺候着他穿戴整齐,微笑道:“刚做了多久的鱼夫,就又要出来统带貔貅了,你啊,就是个劳碌命,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