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是……不是已经成过亲?”
“是这样,上次的仪式办的太草率,对不起太太,所以一直跟我闹别扭。女财神么,不能得罪的,再说女人是要哄的,她既然说要一个婚礼,我就得给她个婚礼。老兄到了京里,跟姐夫面前,替我分说几句,我也会发电报过去,向姐夫解释一下这里面的难处,想来姐夫定能体谅。老兄,多费心了。”
说话之间,一个小盒子已经递过去,唐天喜入手一掂,就知里面放的是大黄鱼。拿人手软,眼下赵冠侯一方诸侯,自己委实没资格得罪他。再者一想,用意已知。赵冠侯以结婚为托词,还是不想进京去趟混水。
袁慰亭进京组阁,势必取代庆王而代之,一方是姐夫,一方是岳父,如果再有旗人以毓卿的面子来请求,难免治一经损一经。他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,远离京师的角逐,也不失为一个态度。
唐天喜本就是个十分圆滑之人,笑着点头道:“侯爷放心,小的到了京里,知道怎么说。您到松江,可是听说孙帝象他们也要到松江,这……”
“唐兄放心,不是南北议和么,我去松江,自然不会破坏和平。至于孙帝象,他是个聪明人,也应该知道,什么该看的见,什么该看不见。我这次去只是结婚,不会破坏大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