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事,就一切都好。你去给仪绍发个电报,让他准备十万元送给冠侯,算是我送给他的贺礼。眼下大局为重,旗人之中,北府弟兄好对付,反倒是良辅和小恭王他们,总想要跟咱们作对。禁卫军并不足论,反倒是第五镇,多半是要被拿来当根救命稻草。越是这种时候,我们自己越不能乱了阵脚,否则一切努力,就白费了力气。”
张镇方点头道:“表兄放心,我知道怎么做。只是觉得冠侯的心,还是有点向着旗人,否则的话,也不用担心难以做人,躲着不见面。他既有实力,又有十格格的关系,将来,我怕是很难安排他。不管安排的高或低,都可能有变故,搞不好,又是第二个冯华甫。像是江宁,这是他打下来的地盘,可如果把江宁给他,其他人怎么看?”
袁慰亭道:“镇方,这一层,我已经想过了。十格格与他的关系,对他的助力极大,没有十格格,老佛爷是不会把一支新军交给他来编练,更谈不到放巡抚,开府一方的。但是这层关系,既是臂助,也是束缚,此时固然对他大有好处,将来却是他最大的一个破绽。天下苦女真人久以,一个格格做太太,注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,防着他,生怕完颜氏卷土重来,黄龙旗又飘在紫禁城上。就为这一层,他就注定没有太大的发展,只有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