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法,就该自己束手就擒,等待发落。傅明楼顽抗,这外面让人感觉齿冷,那光头也就没了话说。赵冠候这时指着香堂左右供奉的两件刑具为陈冷荷介绍道:
“我们帮里的家法有二,左面的叫盘龙棍,三尺六寸长,一寸二分厚。右面的叫香板,也叫黄板,是樟木的。长二尺四寸,按一年二十四节气;宽四寸,按一年四节;厚五分,按五方。板上一面写护法,一面写违犯家规,打死不论。不过傅明楼欺师灭祖,手刃恩师,这棍,他是吃不到,直接就要吃刀。”
“吃刀?”陈冷荷虽然牢记开口洋盘的嘱咐,此时却依旧忍不住道:“他……他是为了葛明,不能按帮规说话吧……应该把他送到会审公廨,交法官处理……”
这时,香堂里,执事也已经把傅明楼嘴里的东西摘去,问他杀沈保生一事。傅明楼倒是不隐瞒,有问必答,毫不隐讳。
“没错,我是杀了我师父和小师母。但是你们可以去师父家看看,我把我的洋楼卖了,所有钱都留给了师母,足够她度日。师父的丧事,也是我一力担承。杀恩师,是为了公义,不是为了私利,师父掌握着水道,不肯帮葛明党运枪炮子药,相反要跟官府的水师合作,这是与我们漕帮反金复宋的帮规所抵触之处,因此我才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