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之间,增设一名总里。如果说总统是一头猛虎,则参政两院,就是笼子,使总统不能为所欲为。而且,他这个总统不能在京城坐,只能到江宁坐。江宁为南京,一样是帝都,在南京坐总统,并无程序上的障碍。可是袁氏的根基在北洋,一旦到了南京,与北洋呼应不灵,一如猛虎失去爪牙。试想,一只猛虎,失去了爪牙,又被关进了笼子里,又怎么能伤人呢?比起大张旗鼓的打虎,这种处理方法,是不是更适合我们眼下这个国家?”
“自小站练兵到百日变法,我国每经一次大的变动,袁慰亭必得到一次好处。乃至于我们这次葛明,也被他看做攫取个人权力的契机。我们的同志,在他眼里,则是向金国交涉的筹码。这些东西我看的出,可是没有办法。客观上,我们的力量实在不足以硬撼北洋,就只能采取一些妥协手段。但是,袁慰亭只是个旧派官吏,没有新式的思想与知识。在真正的内阁制度中,我们依靠法律、体制、民心为藩篱,不管是共合体制,还是我们所追求的目标,都可以实现。”
陈无为听的不住点头“先生高见,无为微末之才,不及先生所学万分之一。如此安排,袁氏不管是否有野心,都不能对葛明造成妨害,我们的大计总是可成的。”
“不错,洋人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