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京中一等的好角,让赵冠侯不胜唏嘘。等到问起山东的情形,赵冠侯道:
“振大爷在山东,除了打理旗人的赈济以外,另有一个事由,是我给他找的。跟七爷差不多,在山东成立了一个剧社,由他带着一干名伶编排剧目演出。振大爷是九门戏提调,他干这个,正合适不过。”
“没错,他做这个,真是人尽其材,这个人用的好。大老怎么样?”
赵冠侯摇摇头“大老的身体,确实不大好。年纪太大了,身体好一天坏一天,出发之前,又是一场重病。毓卿按说也该进京来参加奉安大典的,可是她一来与太后不对;二来,自己的身孕很重。生了孝慈之后,她这次想生个儿子,看的格外重视,不好再舟车劳顿;三来就是大老身体如此,她为人女者,要伺候汤药,也是走不开。”
袁慰亭点着头“说起前金的宗室,这帮人干过的混帐事,几天也说不完。可是我有时却在想,除去这条不提,有这些宗室,也未必一定是坏事。皇帝身边无人可用,就成了真正的寡人。这些宗室,好比他的耳目和臂膀。就像是山村里,宗族的力量一样,有族人帮助,才能保证自己不受欺负。皇帝身边,有这些宗族辅佐,才能保证自己的权柄不外落。所以,大金的灭亡,不在于君主体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