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有话可说。到了那时候,不管是格格也好,还是哪一府的千金小姐也好,只要你看着顺眼,一道圣旨,立刻就得拿轿子抬进宫来,谁敢说个不字,立刻就杀。那才是威风,比你现在当个什么督军,可要强的多了。”
与他谈完话,时间已经过了四点钟,方家园来往的客人很多,既有前金遗老,也有共合新贵。乃至一部分国会议员,大学堂的学生,也都前来治丧。
这时候京师大学堂的学生,主流都是地方上的举人、秀才。身上有功名的,到新学里镀金,再谋求出仕。因此年纪大多三十以上,身后还带有听差,捧着烟袋、暖水壶等物。自己则袍褂在身,留着胡须,见面磕头行礼,与旧日并无区别。
与这干举人、秀才大学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,敷衍几句,赵冠侯都觉得头疼。如果是些缠三寸金莲的小娘子,即使彼此语言乏味,总是有些有意思的事可做。可对着这么多无味的男人,时间就变的难熬起来。
等到五点刚过,方家园外面忽然来了一辆马车,执鞭之人到门上通报,不多时就有门子进来找赵冠侯。原来,这马车是赛金花派来,请他到东交民巷一叙的。
赛金花回京,是在一个多月以前,赵冠侯在苏北杀人分地,她就到京里,为赵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