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非是那位猪贩子,而是两个赵冠侯的熟人。一个是记者罗德礼,另一个则是阿尔比昂公使朱尔典。今天这一局,竟是两人相邀,无非借赛金花打个掩护。
用这种手段邀请,自然见面是机密之事,就连袁慰亭也要瞒过。因此两下见面之后,赛金花就先退出去,把房间交给三人。几人先寒暄几句,随即朱尔典面容严肃的切入正题。
“赵将军,我和你以及容庵,都是好朋友。大家的交情都很深,按照贵国的说法,应该算做莫逆之交。我们的友谊,已经凌驾于国别之上,也并非是因为公事,而是纯粹的私人交情。像这次,你在苏北的行为,泰晤士报上全部是正面宣传,与贵国自己的报纸持相反态度,这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朱尔典先生说的极是,我们之间是真正的朋友,而非互相利用关系。不过,朱尔典先生把我请来,莫非是对大总统有什么不满意。”
“你说的很对,我对容庵确实不满意,非常不满意!”朱尔典的语气很激动“一直以来,我都在对容庵提供能力范围内的帮助。甚至,有的时候为了帮助他,行为超出了一名外交人员的底限。可是为了朋友,这一切都是值得的,这也就是贵国所称道的,舍命全交。可是,容庵却可耻的背叛了我,而转与扶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