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矿产资源,做出妥善保护。”
赵冠侯点头道:“公使阁下放心,这一点,在下可以向您担保。不会让我国的矿业资本,流入扶桑之手。他们之间订立了什么和约是一回事,具体到履行时,就是另一回事。我可以保证,即使扶桑人名义上拥有了这部分宗室所持有的股份,也不会真的运走矿石。”
“这样就最好不过了。我个人对贵国的一些行为,深表遗憾。既然已经建立了共合,接下来,就该努力的维持这个制度。我不明白,为什么有些人在共合建立了之后,还想着复辟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。这一点并不仅限于宗室,即使是在容庵身边,也有人持类似观点。作为朋友,我不希望容庵被这些无知者所愚弄,走上一条误人自误之路。你既是他的部下,也是挚友,应该阻止他,朝着一条毁灭之路前进。”
赵冠侯心知,朱尔典这种身份的人,必不会空发议论,想必是从袁慰亭身边某人那里,获得了一些情报,确定袁慰亭有某种想要恢复帝制的征兆。但是朱尔典不肯细说,他也不能穷追,否则就成了盘问。只好泛泛答道
“公使阁下的意见,我一定会转呈给大总统。大总统是咱们的好友,他的才干,咱们心里都有数,想要愚弄他,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