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迎娶进门,那就无甚兴趣。
袁慰亭见他兴趣缺缺,就不再提。对于白天在陆军部那一闹,他也没说什么,只与他谈起军务。
“徐又铮的计划,你不满意,这其实应该跟我说,咱们一起来商量。芝泉把几个督军叫去,却不与你们议事,这个习惯,不好。”
“大总统,他这不是不好,是把我们当做了部下来看。把我们叫去,纯粹是拿我们几个督军当成他麾下的将校,只要计划定好,分发令箭,我们就听令而行。若是大总统的命令,那没什么话说,您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办。可是他段芝泉,我第一个不服气!我在关外打仗的时候,他在哪?我在宣府打哥萨克的时候,他又在哪?后生晚辈,该在我面前倒茶听训的主,我凭什么要服他的调遣!”
袁慰亭对这番表态,心内颇为满意。部下之间,如果彼此投契,自己这个位子就坐不牢固。要的就是他们内部山头林立,互相成仇,自己才好从中左右互袒,维持平衡。当日章桐书生拜大将,制约一群骄兵悍将,用的也是这等办法。自己曾几何时,认定是拿破仑一样的雄主,可如今,却不得不用上些文人手段了。
他非但没有呵斥,反倒是赞同的点头“芝泉……人未必不好,主要就是太宠着他身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