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,现在咱得想一想,这个年,是怎么个过法。”郭剑叹了口气,拍拍身上“做人是要讲良心的,咱身上穿着羊皮袄,弟兄们身上是一口钟,你好意思?”
“那大哥你的意思是?”
“鲁军进陕西,缺吃又少衣!他的钱粮物资,都要靠铁路来运,我的意思是,咱们打他的火车么!只要找到他运输时间,把他的辎重夺了,这个年就好过了。再说,有了这批辎重,各路头领,也就有胆子,跟咱一起吃掉鲁军。要不然,你等我,我等你,最后还是没用。”
全生老六皱着眉“那情报怎么个搞法?军车啊,这是绝密,咱从哪去弄么?”
郭剑面带冷笑“咱不行,有人行!他姓赵的老虎跳山涧,伤人太重。有的是人要收拾他,你们等着,就是这几天的事,有人会把情报送过来。至于能不能吃的下,就看咱们的本事。狼行千里吃肉,狗行千里****。告诉弟兄们,把刀磨快了,把枪练准了,做好准备打一场漂亮仗!”
京城,居任堂内。
袁慰亭的注意力,之前一度集中在国会选举而非军事上,但现在,他的注意力不得不被拉回来,又回归到陕西战局。一如他所料,赵冠侯部一战,就把白狼打的元气大伤。
可是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