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唱戏,看着她嬉笑怒骂,已经值得了。
想着杨玉竹的一颦一笑,尤其现在郭剑不在,她一定是身穿戎装,手持短枪,代替郭剑负责城防。她穿戎装的时候,是最美的,看着她,心里就像塞了个火盆,就连这冷风,都不怕了。
十几名脱队者,彼此议论着,说着杨玉竹的容貌,谈论着她的胸,她的脚,谈论着平日在大当家面前,绝对不敢提及的部位。越说越觉得热络,身体里,有一股劲头变的无处发散。
有人提议着“一会到村子里,找个女娃耍一耍。”
“大当家知道怎么办……”
“大当家来回不走同条路,他不会知道。”
“诶?好象路上确实有个人家的女子不错,白白的,脸上看不到麻子,看到人还知道脸红……”
一名喽罗忽然道:“等一哈,你们听,这是什么声音?”
这些老强盗的耳目都是练出来的,提醒之下,用心倾听,风声中,阵阵闷雷似的声音,由远及近,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传来。
马队,这是许多战马飞奔时才有的声音。有人急道:“北洋兵,一定是北洋兵。这帮瓜怂,抄咱们的后路来了!”
以十几个,对抗这么一支马队,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