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头上,成片的大军围着他打,任是有多高的手段,也招架不住。他求援,是应当则份。这不是说大总统不对,而是说各省督军不对。四省援陕,各省可只派了一个团,后续的人马粮台,什么都不见。难道让一个山东,打人家几个省?这换谁也打不过。这么欺负我的娘家人,我可不答应,难不成我的兄弟,就该受气?”
她这脾气先是发作了一通,随即话锋一转“鲁军可以败,大总统的权威不能损。如今在北方,我们也就是这一支鲁军可以镇住场子,有这么块牌子在,大家就都知道,北洋在北方有力量,不好惹。可要是这块牌子倒了,我们拿什么吓人?过去大户人家的家败了,但有一线之路,不会卖掉祖宅。有祖宅,就有个门面,有门面,就能撑住根基。可要是连祖宅都没了,不但借债借不到,想拖的债也拖不了,那才是真的糟糕以极。”
袁慰亭不住点着头“恩……你说的很对,是这么个道理。鲁军这块牌子,确实不能倒。按你的想法是?”
“催促各省,尽快派兵入陕,只要兵力差不多太多,我想冠侯总可以维持住我们的体面。哪一省敢再拖延,就给他们个厉害看看。十省战陕也好,几省战陕也罢,总得是各省众志成城,都听大总统安排。难不成天下只有山东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