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一下行李,我们部队准备开拔。”
眼下鲁军的粮饷还很充足,因此部队士气极高,纪律也好。一声令下,就可以迅速动员。商南的士绅,已经知道长安惨案,残存的士绅,组成了一个情愿团,在商南县外跪下一片,阻拦大军开拔。
为首者更是躺在路上,要用身体挡住马“大帅,请你可怜可怜商南的乡亲。自大帅进商南,咱们这商南,才算是有了几分生气。您要是一走,那些刀客肯定会来,咱们就全完了。求求你,看在军中有几十个商南女婿的份上,救救一城乡亲吧。长安救兵,刻不容缓,潼关饷道,不容有失。大帅可分兵前去,只求大帅坐镇城中,我们心里就踏实啊。”
赵冠侯下了马,与士绅们磨牙,对百姓进行疏导。奉命留守的冯焕章部,却没人问津,气氛很有些尴尬。几名结拜金兰,不免都有些怒火,暗自嘀咕着“这帮土老财,眼里就没人么。咱们弟兄接着要守商南,却没一个人来跟咱说句好话,仿佛离了赵冠侯,商南就完蛋了似的。”
“这不怪他们,怪我们。”冯焕章脸上表情如常,仿佛一切都不上心“咱要是也像鲁军一样,百战百胜,不抢不夺,老百姓一样拥护咱。阎督军死了,鲁军也是客兵,在这里待不长。将来,谁能在这里站住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