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心里,却各自打着算盘。
骑兵赶到羌白县城时,火还没有灭。一连士兵对于这么大的火,有心而无力。即使加上城内幸存者,力量也大为不足。赵冠侯跳下马来,将披风解开朝佩萱怀里一丢,随即喊道:“所有人,跟我救火!”带头冲向了火场。
孙美瑶做强盗时,杀人放火的事,干的也不知道多少。可是当她冲进羌白县城时,依旧一阵气血翻涌,焦臭的味道扑鼻而来,熏的她一阵头昏眼花,直欲作呕。先期入城的士兵,已经被熏成了灶王爷,所有人拼命的用沙土覆盖,或者用东西扑打,但是成效并不大。
当太阳落山之时,孙美瑶无力的跌坐在一块石头上,只觉得周身酸软无力,竟是比大战之后更为疲劳。
焦臭的味道并没有减少,城市里又复多了一片哭声。救火的收获,就是城里的大批难民,以及少数保持了断壁残垣的房子。整个县城,已经找不到一间完整的房屋,也找不到一口可以饮用的水井。
刘佩萱整个人仿佛傻了一样,木木的站在街头,不知道向哪里走,怀里紧紧抱着赵冠侯那件披风,将它死死的抱在胸前,不肯放开。两只大眼睛茫然的看着四周,仿佛是突然变傻了,又或者是失去了灵魂,成了个木头人。孙美瑶看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