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们,也大呼小叫的,吆喝着部下撤退。
这些散兵游勇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打乱了建制,主官掌握不住部队,士兵们开始逃亡,郭剑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恐怕又战败了。他心里不停的慰问着镇嵩军八辈祖宗,自己也只能拼命的逃下去。
对于陕西民军来说,灾难只能算刚刚开始,虎啸林的骑兵、商全的混成旅、乃至于孙新远的湖北援军……原本赵冠侯只带自己的鲁军嫡系来潼关接应,可是孙新远等部得知消息后,立即命令部队出发。
两支部队来的时机很好,正在郭部大举溃败,部队建制无存之时,两支部队先后出现。孙新远用兵多诈,并不在正面堵截郭部溃兵,而是自侧翼发动袭击,两阵排枪,加上雪亮的刺刀,被打的溃不成军的陕军,就开始成规模的投降。
俘虏、缴获,这些工作鲁军早已驾轻就熟,不用赵冠侯吩咐。他下了马,直奔淮军阵中走去,杨福田迎上来行了个军礼。赵冠侯的脸阴沉着问道:“伤亡多少?”
“报告大帅,我军伤亡尚未统计,大概在……一个营左右……”
语言的艺术妙用无穷,一营左右,听上去不多。可是当赵冠侯的眼睛在部队身上扫视一圈,就大概猜出,这个数字有多少水分。他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