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,还得再想个人选。陕西人的话,我们手里有没有人。”
沈金英想了想“大总统还记得那个被打散了的旅吧,就是原本驻长安那个,郭剑进城,把那个旅打垮了。旅长叫陈蕃的,现在人就在京里。”
袁慰亭一愣“他在京里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当然是使了银子了,上下打点的好,瞒住你这个大总统的耳目,怕你捉他去枪毙。他往公府里,送了几万两的礼,还有不少古董。”
袁慰亭目光一寒“混帐东西!他哪来的银子?更别说古董!刀客们在长安放抢,一定是他的兵也冒充成刀客,跟着趁火打劫。我非办了他不可。”
“大总统别急,使功不如使过。您要是这回放过他,他定然感激您的恩德,在陕西一定为大都督所用。那里是个要地,与四川打交道的地方很多。未来我们要想进川,说不定还需要陕西方面出力。换一个跟自己贴心的人,才是正经。”
袁慰亭只当陈蕃在沈金英那里使了银子,就不好再驳,却不知,这银子实际是使在自己二儿子袁寒云身上。
沈金英无所出,袁寒云寄在沈金英名下,算做她的儿子。其对这个儿子视如珍宝,已经到了溺爱的地步。袁寒云名士性子,不为金银所动,但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