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远。为了这三千五百万,猴头抵押了中国的田租,盐税还有关余。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,都要押给洋人,这个国家,到底是我们的还是洋人的?他这个皇帝就算真的加冕,我看也无非是是个石敬塘。”
小阿凤颇有些忧心“我在这里,也听到一些谣言,倒未必是真的。听说,普鲁士公使与赛金花夫人走的很近,这倒没什么。但是从那里流出来一些消息,似乎山东,要单独向普鲁士贷款。”
“这不可能!”孟思远道:“冠侯的为人我最清楚,他不会干这种糊涂事。我想,这事是没有的。”
梁任公对于赵冠侯没有什么好看法,但是因为孟思远的关系,也不好说坏话,只说了一句“但愿是没有的。”
他又看向小阿凤“我们两个只顾说自己的事,倒忘了你。你还记得么,我说过,要替你介绍个人?”
小阿凤的脸微微一红,这种介绍,自然是恩客之意。她与梁任公只是朋友,不涉于私,不知道对方要给自己介绍的到底是什么人,却又该如何拒绝。
孟思远道:“哦?任公兄特意为阿凤姑娘做的媒,想必不是普通人,但不知是哪一个?”
“阿凤是风臣中的才女,介绍的自然也是才子才行。允文允武,今之周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