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望远镜,一些平日里与他们走的近的士兵,就围在这些人身边问着:“都有谁来了?有人没有?”
被问的军官沉默着,并没有回答,就在身边的士兵不耐烦的,试图把望远镜夺过来自己看的时候。军官猛的一扬手,将望远镜扔了出去,随后猛的跳起来,抱着身边的士兵兴奋的叫道:“大帅!大帅亲自来接我们了。我看到了帅旗,还有好多旗!”
码头,已经实施了戒严,大批鲁军士兵荷枪实弹,守卫着赵冠侯的安全。在他身边的,包括参谋长瑞恩斯坦、帅府的女眷,以及参战士兵的家属。家属们的表情不一,有的脸上满是笑容,激动的朝轮船挥着手,不管上面的人,是否看的到。另一部分人却开始大声号啕,高喊着某个亲人的名字。
他们在得知亲人,埋骨于异乡或是成了终身残废时,已经哭过。可是这次,当人近在眼前,这种情绪再次爆发出来。码头上哭声一片,声传数里。
当第一名雇佣军走下扶梯时,一身大礼服的赵冠侯已经走上前去,身旁的高升已经吩咐道:“奏乐!鸣炮!”
数十尊礼炮同时轰响,军乐队的洋鼓洋号,与哭声呐喊声进行着顽强的搏斗。船上的军官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大喊道:“大帅和参谋长都在,来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