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四个字,以夷制夷。”
“山东表面上,沦为了普鲁士的附庸,仿佛一切资源,都操控在普鲁士手里。但事实上,普鲁士也因此背上了沉重的包袱。为了维护自己在山东的利益,他们第一,必须保证大总统您的权威;第二,必须保证山东在自己控制之下;第三,自己必须投入资本来开发山东,否则,这些利益只是写在纸面上,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最后,赵冠侯的话,又绕了个回头。
“不过,这不等于说,非要签字不可。毕竟泰西强国很多,普鲁士也是其中之一。我们可以尝试和其他各国做个交涉,货比三家,看看谁的条件更有利,我们再决定与谁联合。毕竟这一宝,押的可能是整个共合的未来,除了大总统,没人可以做决断。”
房间里通有电灯,大总统的房间,自然不会有电力不足的事情发生。可是此时,袁慰亭的脸色,在电灯之下,却仿佛罩了层雾,看不清究竟。他在思忖什么,又在考量什么,没有人清楚。良久之后,袁慰亭没有说这件事,而是抛出了一个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。
“太和殿有多宽,多深,你知道么?”
赵冠侯虽然有着前世杀手的习惯,到了一个地方,习惯于记忆这个房间的布局,以及进退通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