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哪,我哪也不去。就是我不明白,为什么?那报纸,是个专门胡说八道的小报,它说什么,凭什么就有人信?那条约准是编的,回头给雷处长打个电话,让他派几个弟兄,去砸了那家报馆,把那主笔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地,就知道厉害了。”
“小报?”赛金花冷笑一声“探路的卒子,自然有什么用什么,一个翻跟头跑龙套的,用不了什么紧要人物。可是这就是开场,好角用不了多久就要上场。难道还想等到正角出来,喊个碰头好再走?该走的时候不走,等到想走时,就走的不那么痛快了。”
她看看窗外,神情有些落寞,自言自语道:“你为了她,可以几万虎贲下东南,杀的孙帝象不能在六百年王气所在之地建都。若是我被扣在这,你会不会为了我,也来这么一回?姐也不求你提兵十万,只要有一封电报,也就知足了。”
嘀咕了几句,她又自己摇摇头“我是个什么东西,没什么资格要求这个。错过了,就是错过了,后悔没有用。”她抬头看看那小大姐,忽然问道:“到了山东,我安排你陪冠侯一夜,你可愿意?”
“啊?”已经长成个极俊俏的美人的丫头,愣愣的,似乎没听明白。
“别跟我这装傻,我说了,你的头汤给冠侯喝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