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看着小姑娘得意洋洋的走在最前面,一干山东父老不由叹道:“这什么世道,连小孩子都学会作威作福了,将来大帅家的小少爷,还不知道要怎么跋扈呢。”
等走进帅府,那名女子终于尖叫起来,“干什么!你们要干什么!这山东还有没有法律!”
安娜转头,朝那女子甜甜一笑,露出已经洁白如雪的贝齿“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要你的人是我,不是我师父。师父教我的审讯技术,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试验对象,你最好表现的好一些,否则,我会失望的……”说话之间,她已经来到那名苦命女子身前,随手卸掉了她的下巴。
当济南的路灯亮起之时,来自南方的艺术家,终于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望远镜。作为小有名气的猎人,他从不缺乏耐性和细心。干这行他不指望善终也不指望长寿,可如果太急噪,很容易误了大事。山东枪禁的严格,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,搞到一支米尼枪,就动用了情报机构的一条潜藏很久的内线才办到。
他心里有数,自己只有一枪的机会。所以今天即使看到马车离开大帅府,他也没开火。除了步枪,还有四枚手留弹,这次,注定是自己最后一次任务,必须保证成功。
一名早已下定决心以死报答天皇的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