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不起大帅,但是,也不允许有人胡言乱语,糟践大帅的名声。你们听着,赵冠帅给你们饭吃,给你们治病,给你们秩序,还给你们工作,这还有不是了?自古以来,可有仗着自己是难民,就什么都不干只吃现成的道理?他是好人,说是非的都该死!”一刀捅出,血溅满面。
难民营这种地方,打架死人,都是不可避免的事,要不是有外面大批的武装警查以及士兵看着,怕是这里早就为了吃食和女人打的血流成河了。对于两条人命,在意的人不多,可是大汉的话,却似在井里扔了块巨石,激起无数涟漪。
随后两天,开始有说书唱戏的艺人,以及几名教书先生进入,手里拿着报纸,给灾民们讲政策,讲道理。那报纸上的文字,自然是出自白斯文的手笔,他一笔压千军,最近在山东报纸上与人笔战,一个人喷倒了十几个人,成了好大名气。
虽然辩论这种事,人多永远盖过人少,可是他颠倒是非的本事太强,一些中立派知识分子被他给拐的思想动摇,竟是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。加上依附于赵冠侯的文人墨客,即使是比人头,也是赵冠侯这边多些。舆论局面上的优劣,就变的比较复杂。
议论外人的事情,或许可以保持公心,讲一个是非,当事件涉及到自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