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盘棋能不能做的活。如果那盘棋输了,这个皇帝当不当,也没什么意思,儿皇帝反不如总统快活。可要是赢了,我看天下,谁还敢对我说个不字?”
沈金英轻轻咬了咬下嘴唇,心道:冠侯,你一定要给姐争气,打一个胜仗出来才好。姐能不能当上皇后,可就看你了。
“自从我记事的时候起,就没听说,咱中国打赢过洋人。我家那死鬼,说是驻外使节,洋人对他也挺客气,可是说到办外交,实际就是受气。好不容易出个章合肥,办洋务说是很有手段,可结果呢?什么风帆舰队,在高丽让人打了个落花流水,照样还是输。再后来,就是闹拳,瓦德西带我住进鸾仪殿,那时候我就知道,大金完了,是到了该改朝换代的时候了。”
赛金花在济南一样有自己的物业,她享受着赵冠侯在她肩背上的敲打,颇为得意。毕竟天下间,能让堂堂巡阅使这么伺候的女人,怕是也找不出几个。
如今的她,在山东继续做交际花,一样有人追求。可是追求她的,无一不是身家丰厚,颇有社会地位的成功人士。而且大多数是丧偶续弦,即使是做妾的,也是言明两头大,不分高低。
毕竟,山东的草头天子在她面前,也是低眉顺眼,一口一个二姐叫着。谁要是拿